瀕臨崩潰的副組長和妳回去學校向系上和班導告知實習上的困難,看是要換地方實習還是有其他方式可以解決。
而指導老師也在隔天馬上的過來,而其中三個朋友被叫回學校開會,剩妳和副組長兩個。
主任開始顛倒是非。
「她非常不禮貌,直接在學員面前跟我說:夠了,妳不要再講了,沒人想聽妳講話。」
「我女兒也說怎麼會有實習生這麼誇張,乾脆給她們通通打零分算了。」
聽不下去的副組長舉手發問。「主任,請問您是怎麼跟您女兒說的?」
「我就把跟老師講的跟我女兒講啊!」
聽完,妳有股怒火在心裡燃燒。
這根本就是她自己杜撰的莫須有的罪名!
罵完了她,接著主任把矛頭指向妳。
「她是很想當老師啦!」她告訴妳們指導老師,然後轉頭故意向妳確認。「我這樣講沒錯吧?」
妳一愣,把話說的婉轉。「…我覺得我還沒有那個能力可以當老師。」
言下之意就是從來沒有這種想法。
「那就是她想嘛!剛剛我也說到,她就是不太會講話,想打招呼就打,不想打她就不理妳。」
「像有一個學員進來,她就不理他,做自己的事,同學進來就很熱絡。」
妳舉手為自己反駁。「主任,我有跟那個阿伯打招呼,但因為早上聲音比較小所以您可能沒聽到。」
她只是無意義的點頭,繼續的誣衊。
「自從上次的事情,我發現她(副組長)都會失神,手語也比的很沒有韻味。」
「我帶她們也帶的很累很辛苦,我也覺得我在殘害晚輩啦!」
「如果她們想走,可以做到今天就好,明天不用來了。」
這話她說的堅決。
早從剛才她在批評妳們時,妳就決定要離開這裡了。
指導老師出面打圓場。「她們這樣會有時間落差,可能會導致實習不能完成。」
沒想到她忿忿的說了句。「那是她們應該承擔的後果!」
旁邊的副組長戴著口罩,可妳也看的出來她眼眶紅了。
差不多要下班了,這場美其名是和解的談判宣告破局,主任送指導老師離開後,也許去找朋友繼續妳們的壞話也不一定。
外頭正下著大雨,就像妳和副組長的心情一樣。和她再見了後妳乾脆站在大雨裡,任由雨滴打著身體。
這樣才不會讓人發現妳在哭。
「幹嘛淋雨!?」鄭號錫一到,連忙為妳撐傘,一邊從車廂為妳拿雨衣。
「厚比…,」妳一把抱住他,放聲大哭。
「妳…,」他露出心疼的表情,丟了傘也摘下了安全帽與妳一同淋雨,伸手拍著妳的背。「…哭吧!我在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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